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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怠慢,再三留心」
她自然而然地警惕着,注意着祸斗的一举一动。
祸斗闭着眼睛,紧紧地把握住脑海里的每一个下意识因有的进攻仪态,身体的记忆并不会骗他,如果仅仅只是击中对方,那他应该能够做到。
「想象着,反抗想要夺我性命的人……」
继而下一击,那木刀便直刺向着申鹤的心口袭来时,被她用树枝轻轻挑偏抬高,自侧脸分毫距离处掠过。
她很快就发现,这些攻击凶厉至此完全没有丝毫提防反击的意图,未免过于危险。
更满怀疑虑于,为何一个五岁大的孩子能够掌握这些刀刀都下意识向着要害袭来的亡命搏杀术,又是谁亲自传授与他,让他靠着肌肉记忆都能呈现到这种地步的。
「怎么回事,他的神色似乎有些痛苦」
申鹤困惑着,手持着那根细树枝与祸斗有来有回地僵持,美眸中倒映着的是对方在进攻时每一寸肌肉的收放与施展的技巧,她只意识到对方像是在醒来一般,攻势愈发惊人。
此刻的祸斗微微睁开双眸,眼里隐隐有着电光流落。
他无师自通地依靠着这微弱的电流,刺激着自己身上的每寸肌肉。
开始回想起如何利用那些痛苦与反射,去做到毫无征兆不可预料的攻势,那些轻微的痛感不知为何让他的每一寸神经如同被唤醒般显得兴奋,动作也愈发迅速。
「傀儡谣:三寸」
那木刀缓缓收回腰间的下一刻,祸斗下意识地暂停住了时间,脑海里回想着的是一具强大无比的人偶,用手中的长刀挥砍出三道足以撕开城门的风刃那样的画面。
那原本需要蓄势的时间被他规避掉,在砍出的那一刻让时间开始了流动。
继而那横砍过来的木刀自锋端齐齐崩碎,像是承载不了这施加在上方积攒的力道那般,却又被祸斗咬着牙竭力制止。
「……只要碰到就好,不能伤害到师姐」
那作用的力道,被他向着地面压去。
申鹤只觉身前似乎感到有种轻微的刺痛,便不假思索地摇身闪逝,身影出现在了方才那道符箓钻入的树间。
她目光有些惊诧地看着祸斗前方地面上,那被一刀撕开出莫约一米距离的浅浅沟壑。
「师父,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约有十分之一只林猪的实力么」
她缓缓地从树上跃下,心里轻轻呢喃着,向着祸斗云淡风轻地走近。
小祸斗面色惨白,惊恐地看着地上的这道浅浅的沟壑,手中的木刀炳轻微地掉落在地上,声音十分清脆。
却像是砸到了他的心上一般,让他止不住浑身蜷缩着坐在地上,只是盯着那道沟壑不断地发抖着道歉着。
走到他身旁的申鹤见状,微微了愣。
心里想着可能是自家小师弟真的累了,折腾了大半天下来都没能碰到她,所以感到有些伤心失落吧。
“小师弟,不必伤心,你现在这个年纪能够挥出这样的一刀实属不易,切线歇息吧,莫要急功近利。”
她将祸斗轻轻抱起,搂在了怀里轻轻揉着他的小脑袋瓜,却愕然发现对方那双钴蓝色宝石般的眼眸中,蕴含的情绪其实及其不对劲。
“小师弟?”
她看见了,祸斗那双钴蓝色眼眸倒映着的,那分明是一种充斥满了绝望与惶恐,害怕到几乎无法再思考的情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攥紧着申鹤的衣角,紧紧攥着。
“对不起……不要赶我走……我能修好它的……不要赶我走……对不起……”
他不断颤抖着,眼睛紧紧盯着地上的那道浅浅的沟壑,像是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无法弥补的错事般连连道歉。
「……心理创伤么」
申鹤闻言,那原本平淡的眸中亦是闪过了一瞬间的杀意,但越快就被她淡泊的心绪抚平,只剩下些许怜惜。
“此事不必忧虑,师姐动用一些仙术就能够修复好它的,小师弟,别怕。”
她抬起手,轻轻遮住了祸斗那双满怀恐惧的眼睛,声音轻柔地哄着。
继而一张符箓缓缓从她指尖缓缓滑落在地,轻轻遮盖住了那一处沟壑的狰狞。
此刻的申鹤似乎意识到了一件很显眼却一直被她忽略的事情。
那就是祸斗分明也是和她一样,将可以压制心头杀伐恶意的外物携带在身,理应是和她一样情绪平淡。
为何自昨天至今,她都觉得自己这个小师弟很活泼,开朗得就像是完全没有被压制束缚那般完整呢?
「因为惊恐与担忧而伪装成正常人的模样生活……一定很委屈很辛苦吧,小师弟」
她将祸斗轻轻拥着,用手轻轻拍着对方的背,在她还小时初被留云救下的那些日子睡不着时,留云便是这般哄她入睡,让她的心绪重归于安宁的。
“这里没有人会怪你,也没有任何人敢驱赶